沈阳白癜风医院 http://pf.39.net/bdfyy/bdfzj/171111/5837445.html年6月参加博鳌亚洲“全球健康论坛”/本文配图均由受访者提供
有个经典辩题是:做你所爱,还是爱你所做?我想我是后者,我在日复一日认真投入的工作中,对科研工作产生了热爱。我喜欢做科研,喜欢探寻未知和找到可行的解决办法。
口述:阎丽静;撰文:蝎子号。如果喜欢蓝橡树的文章,请记得要把我们“设为星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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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阎丽静,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父母文化程度是小学毕业,祖父辈在河北农村,家里有个大我五岁的哥哥。
年,我考入北京大学社会学系,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取得了公共卫生硕士和博士学位,毕业后在美国两家学术机构工作。
年,我们全家四口一起回到了国内;年,我加入了昆山杜克大学。
目前我是昆山杜克大学全球健康研究中心的老师,在健康科学领域,从事慢性病防控和健康老龄化的研究,任北京大学、武汉大学、杜克大学兼职教授。
出生在小城镇考到北京,再去美国。如今我是大学老师、科研工作者。
父母从来不对我讲什么大道理,但他们对我影响深远。他们常说:“静静,无论你做什么事,都要认真做好。做学生就要好好学习;工作,就要好好干。”
硕士毕业后与妈妈的合影
有个经典辩题是:做你所爱,还是爱你所做?我想我是后者,我在日复一日认真投入的工作中,对科研工作产生了热爱。
90年代留学生
无知无畏和幸运
上中学时,我喜欢的科目是语文、历史和数学,对物理和化学有点儿发怵,音乐体育则很渣。我爱看书,是个“书呆子”,还因为爱看“闲书”被爸爸批评过。
有些科学家在很年轻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然后有规划地、充满激情得做下去。我的经历不是这样的。
中学一次印象深刻的自主选择是文理分班。那时候最流行的口号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全天下“,我随大流留在了理科班。
文科一位班主任贾老师知道我喜欢文科,就劝我转到他的班上,可那时候学文科会被人看不起,我说我要考虑一个周末。
我记得自己在校园里的大树下走来走去,还和父母商量,很感激他们没有阻拦。到了周一,我不再犹豫,“毅然决然”地去贾老师班报到了。
我小时候的宏愿是成为作家,但我知道没有阅历是写不出东西的。
那时我读了不少社会学元老费孝通先生的事迹,傻傻以为可以通过研究社会问题积累写作素材。于是大学报志愿的时候,我第一志愿就填了北京大学社会学。
大学四年的收获很多,其中一个是看清自己没有写小说的天赋,那不是研究社会问题就可以弥补的,少年时代的梦想就此渐渐地淡去。
在北大31楼大学宿舍里
大学里还有个收获就是认识了我的先生。他说毕业分配工作可能天各一方,两个人的路要一起走,我们申请出国留学吧。
在面对人生选择时,我先生通常是那个做出智慧决断的人,而我是个行动派。
为了申请留学,我骑个破单车到国家图书馆去查资料,厚厚的一大本“Peterson’sGuidetoGraduateSchools”(皮特森研究生院指南)。
当时所有的申请资料和回信都是纸质,现在还记得打开录取函的厚厚大信封的激动心情,可惜这些物件如今都没了踪影。
出国前在天安门留影
90年代的留学生无知者无畏,也是极其幸运的。
我留学拿全奖,机票也是系里资助的(一张机票抵得上母亲一年的收入!)。出国前“两眼一抹黑”,带着两个大皮箱,口袋里揣着学生公寓的地址,下了飞机把地址交给出租车司机,我就到了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
当我安顿好行李一切想给家里报平安时,求助了一位外国同学。他帮我拨通了家里楼下门房的电话,让我跟父母说上了几分钟话,最后收了我20块美金,到现在我还觉得“肉疼”!
此后多年,我跟家里书信往来,父母一如既往叮嘱我天冷穿衣,三餐健康。虽然我的世界已经远超父母的认知范围,但他们朴素的价值观依然影响我为人处事。
.8.26摄于旧金山金门大桥,刚到美国十天
时光飞逝,我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完成了硕士和博士学业,在博士论文的扉页上,我用中英双语写上“献给我的父亲闫玉修和母亲王秀云”,这是两百多页唯一的中文。
后来我专门带一本回家送给父母,让他们看到了厚厚的博士论文上,印着自己的名字。
.3华盛顿特区杰弗逊纪念馆樱花盛开时,翻看母亲为我保留的旧照片,几多感伤
把冷板凳坐透,
感受科研的乐趣
从研究生开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