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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次非洲之行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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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次非洲之行

一、出发

这是我的第一次非洲之行,陪几位领导去非洲考察地质找矿(马达加斯加)和工程施工项目(坦桑尼亚)。一行四人,行程安排大致是南昌—广州—内罗毕—达累斯萨拉姆—塔那那利佛—内罗毕—广州—鹰潭。

年11月5日上午10点15分从鹰潭出发,原以为时间会很宽松,可是,在东乡遇到两次堵车,到达昌北机场已经是十二点半了,匆匆吃了午饭就进机场了,大家分装好行李换了登机牌,一点休息时间都没有,就直接登机了,我们的作为在最后一排,不过还好,六个人的座位只有我们四个人,倒也宽松。

下午1点57分从南昌起飞,东方航空的班机,只有个座位,应该算是小飞机了,下午3点30到达广州白云机场。

晚上的时间很宽裕,吃完晚饭赶到机场才7点,但办登机牌花了不少时间,排在我前面的是一帮非洲黑人,有几个人行李超重,总在那里折腾,后来可能是找了航空公司,都通融过去了,好不容易轮到给我换登机牌了,又说不托运的行李也要把行李拿过来过磅并挂手提行李标,可我们的行李是由他们三个人在前面大厅看着,我没带手机也没办法通知他们。

也许是因为等太长时间了,他们跑过来找我,正好叫他赶紧把行李都拿过来,还真是巧了,我们一共四个拉杆箱,有两个重量正好,一个多一斤,一个少一斤,稍做调整正好是每个10公斤,符合随身行李的重量上限标准,在过海关时还重新称了一次。

在换登机牌时,看到托运行李超重收费标准实在是吓人,每kg的价格是非洲RMB,曼谷是50RMB。

不知道是亚运的缘故还是因为是国际航班,安检比昌北机场严格多了,首先在进入国际出发厅时就有工作人员对每件行李进行爆炸物检查,也就是拿一张试纸在行李箱上揩一下,再拿到检测仪器上去检测。在海关安检时就更严格了,脱下外套、鞋子、腰带过扫描仪,爆炸物检查也更严格了,用试纸在行李箱上和身上全身上下揩一遍。打火机反正是不让带,在昌北机场扔了一个,白云机场又扔了一个。出关后,他们两个去逛免税店,买了两条熊猫牌香烟,确实很便宜,普通商店里每包八十元,那里只要五十多。在登机口候机时,我把大家的护照收过来,把到达达市后的入境卡先填好了,免得到时候耽误时间,那卡是从集团公司国际部拿来的。

晚上8点40开始登机,我们乘坐的是肯尼亚航空公司的KQ航班。一上飞机才发现,这飞机那个大呀!(哈哈,乡下人没见过世面)总共46排座位,每排9座,总计座,纵向两个过道,每排靠左舷和右舷各3个座位,中间3个座位。靠左舷和右舷的最后两排只有个座位,而我们4人居然又是坐在靠左舷的最后两排。所有座位都坐了人。

可能我们是最后登机的,等我们找到座位后,发现行李架几乎都放满了,只有细荣找了个空位放好了。剩下3个行李箱就只能暂时放在过道边,等待乘务员来处理。可是乘务员忙活了半天也没能整理出空位来,于是找了一位中国籍工作人员上来给我们办托运,把三个行李箱都直接托运到达市去了。

临出发前,在网上搜到一篇《出境英语》,大致的看了一遍,还打印了一份放在背包里备查,还买了一台快译通带着。不知道有多久没碰过英语了,现在的水平估计连入门级都算不上了,但就算是这种水平,我在四个人中间都算是最好的,真要命啊!

反正已经硬着头皮上路了,在国内机场就开始强记各种牌子上的单词,因为国内的牌子都有中英双语,所以记起来还挺方便。

飞机起飞前,广播里开始有人用英语说一些提示性的话,我是竖起耳朵来也只听到几个刚记下来的单词,没过多久居然听到有女声用中文在重复刚才的广播,咋一听有点象广西普通话,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出是外国人的口音,发音虽然很不标准,但每个字都能听清楚。

一路听下来,发现有四种语言在广播,英语、中文、泰语,最后一种没听出来是哪个国家的语言,估计是肯尼亚当地语言。也许是考虑到这是从中国出发的航班,所以有中文广播,毕竟飞机上坐着10%左右的中国人,另外,本次航班是肯尼亚航空公司的,经停曼谷,所以增加了泰语广播,而最后一种语言没听出是哪国的,所以猜测是肯尼亚本国语言(后来知道那是斯瓦西里语)。

后来发现,飞机上不仅有中文广播,还有中国籍乘务员,这倒让我感觉轻松了很多,实在要有不懂的可以去问她。

不知道这个人中有多少人的目的地是内罗毕,但最少在聊过天的中国人中没有真正到内罗毕的,都是经内罗毕转机去其他非洲国家。

飞到晚上12点左右,开始送餐了,首先给每个人送一个盘子,里面有一份面包、凉拌蔬菜、甜点、黄油、咖啡杯、咖啡伴侣、白砂糖、餐具(塑料刀叉、调羹、湿巾、纸巾、牙签)。然后再次推着推车过来,是个男乘务员,我看车上的东西都是包装很精美的,就问他——Free?奶奶的,欺负咱乡下人没见过世面,他居然很严肃的说——Money。不过他马上又笑着说——哈哈,Free。然后他问我要吃什么,Chichen?真是不怕你笑话,觉得这单词很耳熟,但就是记不起来是什么,只知道是吃的东西。想想飞机上估计吃什么都差不多,那就Chichen吧。拿过来之后才突然想起来是鸡肉,打开一看果真是,说明没听错。

飞机在6号0点45分(当地时间是5号23点45分)到达曼谷(经停),广播是说40分钟后起飞,但最后拖到2点20分才起飞。

在曼谷上空又重温了一次曼谷的景色,这次看的是夜景,三年半前是白天旅游,不过曼谷的夜景也是很美的,当地时间已经是下半夜1点多了,少了夜生活的喧嚣和高楼大厦的灯火辉煌,但蜿蜒的路灯却像一条条流光溢彩的巨龙。

经过这次起飞—降落—起飞,发现这大飞机起降时居然比东航的支线飞机要平稳太多了。但这一路上多次遇到气流,那叫一个颠哦!简直和国道上跑汽车没什么两样,杯子里的水只要稍满一些都能溢出来,颠得厉害时甚至连字都写不了。

乘务员小姐看我在写东西,两次来给我送饮料。

已经是北京时间6号早上7点10分了,此刻我正在印度洋上空飞着,再过4个小时就该到内罗毕了,虽然没一点儿睡意,但还是收起本子睡一觉吧。

本来打算在下飞机前好好睡4个小时,可惜这个时候才发现我的座位实在是差,座椅靠背的后面就是厕所,时不时就有人在那里排队等着上厕所,有不自觉的黑人就喜欢往我的靠背上靠,这么一靠我就醒了。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个多小时,北京时间上午9点半(当地时间应该是凌晨4、5点,其实也不能叫当地时间,因为我们在万米高空),乘务员送来了这次航班的第三餐,这一餐没有了肉和凉拌蔬菜,改为两个面包、一小盒草莓酱、一小盒黄油、一份冰淇淋、一份水果(木瓜、菠萝、半个青柠檬),就这些食物,也没有肉,怎么还给半个柠檬呢?觉得奇怪,但还是尝了一下,那叫一个酸哟,我现在还咽了一口口水。

大约10点时,看到舷窗外透着金灿灿的日出的霞光,探头看时居然看到了海天相接处,一轮红日正在冉冉升起。说实话,其实我也不敢确定那就是海天相接处,因为除了那一条金灿灿的线外,周围全是云——云海。看到那么美妙的云海,忍不住把相机拿出来拍了几张,顺便也给自己在飞机上留个影。另外,既然昨天晚上感叹过那飞机的大,那就拍一张机舱的全景作为佐证,否则大家会说我吹牛。

海天相接处的阳光云海机舱内景

大约11点时,天已经大亮了,飞机开始降低高度。进入云层之前,飞机舷窗上对应外层玻璃气孔处的内层玻璃上还能看到一朵冰晶花,进入云层后,很快就消失了。窗外的云就像水蒸气一样,凝结的小水珠颗粒比我们平常看到的水蒸气和雾的颗粒要粗很多。记得有一首歌叫《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但我觉得每一朵云都是雨做的。

大约11点半,飞机平安降落在内罗毕机场,感觉大飞机的起飞和降落都要比南昌飞广州的小飞机平稳多了。

下飞机后进入候机楼,找了个机场工作人员问从内罗毕飞达市的KQ航班在哪里登机,他把我们带到了3号登机口,可到了那里一问,人家说还要继续往前走,后来在一个拐弯处看到了我们是在10号登机口,在那里又是安检(脱外套、解皮带、脱鞋、掏空口袋、摘手表),但搜身比广州松多了,随便比划了几下就通过了。过了安检后本来想找个地方抽烟,可是根本找不到吸烟区,老五去问工作人员能不能吸烟,得到的答案是不能,还给他作了给铐手铐的动作,只好继续忍着不吸烟。

在候机大厅看到一个疑似印巴的女人,带了个估计只有两三岁的小姑娘,小家伙长的太漂亮了,并且很活泼,到处乱蹦乱跳的,上飞机后也是在过道上来回的跑,我忍不住拿出相机把她拍了下来。有一次拍照时,乘务员正好站在小姑娘的后面,见我拍照,以为我是在拍她,走过来对我说不允许拍她,我只好把刚才拍的找翻出来给她看,她看不是拍的她也就走了。其实那空姐长的实在是一般,我压根就没有拍她的想法。也许因为是短途航班,空姐的衣服和长相都比广州到内罗毕的KQ航班要差很多,倒是在那趟航班上拍到以为黑人空姐,虽然年纪比较大,但我感觉她长的很像哪部美国电影里的一位很干练泼辣的黑人女警察,不信你自己看,估计你也会有同样的感觉,很面熟。

活泼可爱的印巴小姑娘长的像美国黑人女警察的空姐

飞机在当地时间大约6点半起飞,8点过几分就在达市机场降落了,这里比内罗毕机场小多了,视野范围内只看到刚刚降落的这一架飞机,而内罗毕机场停机坪上到处都是飞机,还有好几架大飞机,也有很多十几座的小飞机。

在达市过海关时,我和阿兰都很轻松就过了第一关(检查黄皮书),他们两个却被卡住了,看他们被卡住了,我又跑回去,一问才知道黄皮书(黄热病疫苗证书)有效期起始日期不对,当天是6号,而黄皮书上的有效期起始日期是13号,解释了半天,最后还是放行了。后来发现其实我们4本黄皮书都是一样的,只是他们两个被检查的细一点才被发现。

在最后一道关查验护照签证时,阿兰很简单就放行了,可轮到我却不让过,比划了半天也没搞懂是为什么,反正就是不让过,还问我们一起有几个人。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朱总,把手机给女警察听,聊了几句后,女警察把手机递回来,说是要交美元。付了钱之后,4本护照在窗口内来回倒腾了几圈才递出来,每本护照里夹着一张盖了章的纸,算是过关了。我们的护照在国内就办过旅行签证的(当时可没有落地签),到了这里怎么还要收我们的钱呢?后来才知道,是当地的土政策,外国人入境必须办理短期工作签证,每人美元。但实际上直到我们离开坦桑也没拿到工作签证。不过反正是短期考察,凭那份盖着章的工作签证办理证明就可在当地随意通行。

趁着警察办手续时,我们跑去找行李,但传送带跑了几圈也没见到我们三个的行李。正好老李过来了,叫他去帮我们问行李的事,被告知我们三个在广州机场飞机上拿去托运的行李没有到,给每人填了一张表,并且给了一张印着各种行李箱图案的纸,让我们指认是哪种行李箱和颜色,把老李的手机号留下了,说是估计下午3点能到。于是我们出了机场,坐老李开的越野车去非洲公司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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